受到打击了么？初暖抿着嘴轻轻地笑：“不用了啦。刚才拍了那么多，总能选出几张好的。”
沈宴想了下，颔首：“把照片发给我。”
“哦。”
初暖从自己拍的那堆奇奇怪怪的照片里挑了两张相对来说没那么奇怪的发给沈宴。
沈宴看到照片剑眉一挑：“还有呢？”
初暖：“其他的都拍得不好。”
沈宴：“我拍的那张。”
唔……他该不会想拿那张照片做头像吧？
亲头顶什么的……会不会太高调了？
初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照片发给了沈宴，发完之后小小声嘀咕道：“你别用这张啊……”
沈宴隔了片刻才接话：“你说什么？”
“我说……”初暖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沈宴的头像变了。
初暖：“……”
他果然用了那张照片做头像。
初暖囧囧地笑了笑：“我说……你的新头像挺好。”
沈宴：“你的新头像也很好。”
初暖：“……”
渣渣系统：“……”
这是要开始商业互吹了么？
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