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了?
初暖很没出息的又脸红了,低头慌乱地翻着手里的课本, 待到脸颊上的热度褪下去后,才揣着乱跳的心支支吾吾地说:“过程……不都是那样嘛。没什么好说的。”
沈宴挑了下眉, 含笑问道:“不都是哪样?”语气中的挑|逗十分明显。
初暖:“……”
这里是教室啊同学!正经一点行不行……
你就不怕挂在墙上的大文豪们压不住棺材板集体掉下来砸脑袋么?
当然, 这些话初暖只敢在心里说说, 可没胆儿当着沈宴的面说出来。
她现在可是‘戴罪之身’, 认怂才是王道。
为了爱情的可持续发展, 初暖同学非常爽快地把身体里名为‘骨气’的东西给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带羞耻之心也跟着一并抛了,抬眼迎上沈宴灼灼的眸光,讨好地笑了笑,说:“我……我文学修养有限,恐怕难以描述那个过程。你自行回忆就好了。”
难以描述?沈宴黑眸渐渐眯了起来,他怎么不记得他们那晚做过什么难以描述的事?
到底是谁给她灌输了那种难以描述的记忆?
沈宴身体莫名躁了起来,忽然很嫉妒初暖记忆中的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