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的人是你,拉我上|床的人也是你,不让你负责……”
他顿了一下,嗓音又压低几分:“你认为说得过去吗?”
初暖羞得快昏过去了。
然而她无力反驳。
他说得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作死。
可……记忆还没有恢复,与他的前尘往事一无所知,还有几笔稀里糊涂的风流债,教她如何放得开……
初暖过不去心里这一关,只好求饶,一双清眸可怜巴巴地望着看起来理智尚存的男朋友。
初暖的本意是求饶,可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却把沈宴撩得差点没兽|性大发直接把人给吃了。
冷静片刻,他笑了下:“我去洗澡。”
“啊?!”初暖瞪大眼,好端端的说什么洗澡啊?不是她想得那个意思吧?
沈宴又是淡淡一笑:“别乱想。我还不至于这么饥渴。”
哦。不是就好。
耶?等等,什么叫‘不至于这么饥渴’?
他是说他不会饥不择食吗?
初暖思绪转得飞快,脸上的表情也精彩纷呈,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惊讶,一会儿又不满。
沈宴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