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抬一下,整个全无视了。啧,我隔着那么远都听到了校花心碎的声音。”
沈宴:“她很伤心?”
陈树:“是啊!简直伤心欲绝。”
所以说也不说一声就走了?沈宴腾地一下起身,拿起手机和夹在书里的素描纸就出了教室。
陈树大叫:“喂喂!马上上课了!你干嘛去?翘课啊?”
沈宴回头:“不行?”
“…………”行。牛逼。
……
另一边,初暖正背着书包慢腾腾地晃悠着下楼,快到一楼时,忽然接到沈宴的电话,就说了两个字——‘等我’,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初暖莫名其妙地兀自嘀咕了一声‘什么情况’,收起手机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匆匆下楼的沈宴。
“你不是还有课吗?”她问。
沈宴大步走近立在初暖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手里的素描纸递过去。
“什么东西?”初暖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她的画像。
画像上的她用笔记本挡着半张脸,眼睛正小心翼翼地朝旁边偷瞄。——这不就是她上课时的状态吗?
初暖惊呆了,问:“你什么时候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