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竟然要做到如此地步。
皇帝对夏侯锦的那封信固然忌惮,对夏侯锦这个人也固然忌惮,但是比起这些,他似乎觉得妖邪祸国更加可怕一些,所以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在夏侯锦察觉之前,处死洛暄童了。
夏侯锦满心还在盘算着如何回京救人,可是洛暄童灿如夏花的生命,在命令下达的那日夜里,就一定悄然凋零在无边的里。
零羽得到消息,却未能够来得及自守卫森严的死牢深处,将之救出来。
而关于上官雁,无端的调任让夏侯锦意识到,自己所为的父皇,已经开始断绝自己的后路了。
他自然是想着夏侯锦若是没了上官雁这个兵权倚仗,自然不可能有能力,便是杀了洛暄童,夏侯锦也翻不出太大的浪。
他想着他们终归是父子,一个女人,不至于让夏侯锦疯癫到杀父弑君。
他从未曾想过,夏侯锦对他,究竟有几分所谓的父子之情。
绑住夏侯锦的从来不是这种在他心中二十几年都未曾存在过的情义,而是他不想,只是他不想而已。
上位者看错了夏侯锦,也看错了上官雁,料错了朔安军的心之所向。
他以为上官雁会乖乖听令调离,他以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