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不知见过了多少年岁人世变幻的眼露出一丝怀疑的情绪,心中有些茫然。
或者,这世上的每一个人,本就是别人的劫难的缔造者?
其后的日子,几日之后,于仲腾果然发了援兵,冠鹄佯装与萧梵合作,趁机取得了萧梵下一步的军事部署,借着于仲腾临时调借的三万精兵,三方合力,很是煞了一波敌军的威风,萧梵后撤十里,广安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只是他们未能算到京都那边,因为夏侯锦一直昏迷不醒之故,消息到底延误了几日。
夏侯锦并非寻常风寒,而是神魂受压之后的精魄受损,这一场似是而非的大病来势汹汹,延误了几日,莫连衣送来的情报,沐连奕又无法直接呈报,索性在燕王府一住好几日。因此两人也未能拦下另一份奏报。
等到夏侯锦终于醒转清醒之时,边关的萧梵已经重整旗鼓,开始了又一轮的攻城,而边城另一只队伍所送的、冠鹄投敌的那些证据,也已经先夏侯锦的呈报一步,到了皇上案头。
萧梵失了冠鹄这个内应,只能强攻,重整之后,多调了数倍兵力,全力要拿下广安,仿佛这一座城池不拆吞入腹,无法消除他没能掌控住冠鹄的恨意。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