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了想,陈舟索性坦白道:“草民与于将军,早年是旧识。”
陈舟也不知道于仲腾究竟如何知道冠鹄欲反这个消息的,但是他明白,这样的军情,由一个与广安和渭城都不相干的守将去呈报,显然是不明智的,所以,消息传去京都,便要拐个弯,于仲腾离不开陇西,便拜托他来广安,先解决了朔阳军最急迫的医药需求,顺便趁机向上官雁言明冠鹄的不臣之心,好让其早做防范。
如今这个请托,他已经完美的完成了。
陈舟靠在椅子上,心下苦笑。
就是将自己弄得有些狼狈。
“陈公子。”
良久不曾开口的冠鹄,忽然唤了一声,陈舟坐正了身子。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陈舟皱眉,犹豫了一瞬,道:“方才那封信……?”
“萧梵来信责我夜袭不出一兵一卒,只告诉他贺甲离营的消息,坏了他的计划。”说着,冠鹄苦笑了一声,续道:“我与他的那些手书,他都还留存着呢。”
“如此……也可以着人窃回。”
冠鹄长长叹了一口气,却又带着彻底释怀般的笑意,“这些手书,已经和陈公子得到那些消息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