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头斜睨着上官雁,冷冷的说道:“托将军的福,我家公子辗转病榻未眠,未能亲至拜会将军,礼数不周,还望见谅。”
上官雁被他一噎,心下更是悔不迭以,欲要解释,子轩却一掀帐帘愤然走了。
“嘿,这小子脾气真大。”
“将军,这人的话当真能信吗?”
他刚刚说什么,辗转病榻未眠?上官雁死死盯着手中那封信上一丝可疑的红迹,眼前挥散不去的全是陈舟昨日那张苍白的脸,心下无比恼恨自己没能护好他。信封上最后那字显然虚浮无力的收笔,让上官雁觉得心也跟着在虚无里浮沉,空荡荡没有了着落。
“将军?”贺甲看着显然沉浸在不知名情绪中未能回神的上官雁,不由得又提高声音叫了声。
“嗯?”上官雁强压下心底的担忧,捏着手中的信答道:“写这封信的人,就是陈家家主——陈舟,我军蒙他赠药一事尚未来得及好好答谢,我想他当不存祸国之心。”
“可是不存祸心也不一定搬得动人呀,这人万一是自负的话怎么办。”肖于飞有些疑惑,不过一介商贾,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上官雁摩挲着施公亲启那四个字,沉思片刻道:“于仲腾是一城守将,陈舟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