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亲去借兵实是险招,但是枯等朝廷调派援军的话,半月时间可以发生太多不可预知的事。陇西将领于仲腾又是谨慎多疑的人,让其他人去未必能请得动他。自己走这一趟,也是事不得已。
“老贺,于仲腾为人你清楚的,他是三王爷手下出来的人,往年阴险的人心见多了,难免多疑多虑,换别人去,他也未必能信啊。”
肖于飞也知道上官雁去不妥当,却也不得不把另一个两人都不愿提及的难题摊开摆出来,前日里敌军袭营他被一把长枪透肩穿过,此时肩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却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张扬。他在四人当中最为年少,年方十七,生性跳脱,心思也活络,他知道,上官雁决定自己去,自然也是有这层忧虑的。
“那你的意思是就一定要上官主主帅自己去了?”万启良一想到有种种不好的可能就有些急躁。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儿吗?呐,要不你去,你请的动那尊佛吗?老贺请得动吗?反正我请不动。说不定到了那你一提借兵的事儿,人根本不听你解释,直接把人就给你扣了,那感情好啊,兵借不到不说,你人还不定给押到京都走一遭。”
“你……!”万启良气急也只蹦出这么一个字,就悻悻然闭了嘴,贺甲也抿着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