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便向上官雁劈来。
上官雁能以女流之身,年纪轻轻便被赐封为朔安军主将的,又岂是无能之辈,冠岩那一腔蛮力根本不够她看的,光影往来不过片刻,冠岩便被一脚踢飞在地。
“祁阳军接狼烟急报来广安助我,却只驻守在城内不发一兵一卒,如今又如此为难陈公子,不知冠鹄如此做派,可还当得起百姓边庭屏障的评价,可还当得起他曾说的坦荡男儿四个字!”上官雁长枪一横,枪尖直指冠岩,字字铿锵。
冠岩只咬牙瞪着她,一言不发。
“说来陈某五日前是在渭城,却是到了这里之后,才知晓战事已起。”二人剑拔弩张间,陈舟只扶额坐着,忽而用及平淡的语气抛出这么一句话,却是震得堂上两人惊骇之至,夏夏回头望向他。那人却像是累极,只敛了眸兀自休息,再懒理两人。
上官雁片刻方从惊骇之中回过神,看着冠岩心虚飘闪的眼神,长枪猛然一送,堪堪在冠岩颈子前一寸停下,握枪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深深吸了一口气,方平复些心绪。
“今日我放过你,你回去告诉冠鹄,他不愿助我,我如今也不盼着他发兵,他若是安分守己,上官雁便始终当他如兄长一般,兄妹之间难免有嫌隙但终究是自家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