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暄童就这样一连高烧了七日,那时连孙大夫都说她活不成了,老管家派了个踏实的家丁日日在城门口候着,到得第七日清晨,洛秉君终于从陇西回京,得到消息后连面圣交差都全然不顾了,当街卸了马车上的马,一路狂奔回府。
那时洛暄童烧得迷迷糊糊的,满嘴呓语,低低的声音不是叫着父亲,便是叫着阿锦,可是这两个人一个都不曾在她身边,直听得凉夏心疼不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心念念的父亲回来了,昏迷多日的洛暄童竟然睁开眼睛,冲着洛秉君甜甜发笑,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父亲。”
洛秉君大发雷霆,抖着身子,将所有人都赶出了房间,连孙大夫都给请了出去。
他就这样将自己和洛暄童锁在屋里一天,期间谁也不许进去,那日里三皇子来过一趟,在门口守了大半日,最后被宫里的人请了回去。
第二次清晨的时候洛秉君满脸疲倦的开门出来,洛暄童的情况竟然奇迹般的开始好转,高烧渐退,人也开始清醒,可是便是从这一次起,洛暄童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失忆,孙大夫这么些年也未能查出究竟是什么原因,或许是那七日七夜的高热将脑子烧坏了吧。
洛秉君后来将负责洛暄童起居的婢女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