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己以前真的太过软弱了,如今才会连姐姐唯一的骨血都保护不好,还将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姨娘您别急,我没事。”夏临怕她太过着急又咳嗽,急急伸出手帮阮晴拍着背,说道。
“娘”孟连亭爬上凳子倒了一杯水递给阮晴,看她欣慰一笑,接过喝了,才又开口道:“娘,你放心,亭儿发誓,姐姐现在受的折辱,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向她们加倍讨回来!”说着,小手捏紧拳头挥了挥,稚嫩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
阮晴无声的苦笑。她一直是个很爱笑的人,从前的她活泼俏丽,灿如朝阳,一颦一笑都会让人觉得明媚无比。只是为了孟天英,她不得不忍下太多事。如今的笑,已经沉积了太多苦涩。阮晴伸出手宠溺的摸了摸孟连亭的头,突然将夏临和他都拥入怀中,低低哭泣起来。
当年为了天英的前程,她看着他娶郡主赵芷音,她委屈自己做小。由着赵芷音处处刁难,自己处处忍让。
午夜梦回,她总是会在浑浑噩噩的时候听到婴儿的啼哭。那是她的孩子,她还未出世的孩子,便是被赵芷音一副藏红花断送,胎死腹中。那个孩子,明明已成人形,却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
而她,也因此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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