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是活的蛊虫,遇水即化无形,你只需设法让齐斐服下,不出半月,便会癫狂致死。上次去齐府,我已经种下引蛊,齐斐服下蛊虫回去,那么他的亲故和那几十个天天与他在一处的侍从,一个也跑不掉。”青玉又微微仰首看向秦恪,问:“寒衣哥哥,我做的,够不够好。”
秦恪看着她虚弱的神色,明明大仇就将得报,却无一丝喜悦。看着她眼中的期待,秦恪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个吻,柔声道:“阿玉做的,一直都很好。”
小产耗费了青玉太多元气,从此后,一病不起。所以后来的事,青玉一直是从秦恪口中得知的。
齐斐发疯的那天晚上,齐府的情景像极了秦府遭屠的场面。幸存的人说,那些侍从和齐家人不知怎么突然抽搐在地,毫无反抗能力,被陷入癫狂的齐斐全部杀死。齐斐行动迟缓,所以行动自如的人都成功逃了出来,不知是谁奔逃中碰倒了烛台,苏州知府齐大人的府邸,就此付之一炬。
秦恪跟青玉说这些的时候,正一手扶了她去院里的秋阳下晒太阳。青玉看着身边温雅的夫君,有些欣慰的笑。那个狠厉的秦恪,终究是被赶走了。
院子里枯叶掉了一地,两人踩上去,有些悉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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