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不敢置信的低头,他看到自己的血从脖子不住的流到身前,喉咙咕噜响动几声,终是无力的软倒在地,再也说不出话。
青离蹲,贴近他的耳侧,轻声道:“没事,你想不想的起来已经不重要了。”
阿姐,我终究没能放过他。
从他掌中抽走那个骨哨,轻轻摩挲着,看着骨哨上那一点艳红慢慢褪去,目光投向那座冰冷的石碑,静谧而悠远,恍如透过时光看到了悠悠经年里那清纯灵动的影子。
“阿姐阿姐,你捡回来的那个人醒了。”
“醒了?”青玉猛的起身,放在衣襟上的药材随着她的动作全都滚落到了地上。看着散乱了一地的药材,青玉讪笑着冲一旁的青离吐了吐舌头,“阿离,帮阿姐收拾一下,乖。”还不等男孩答应,人早已跑开了,青离听着自家阿姐在竹楼里踩着嘎吱嘎吱的声音上了楼,脚腕间的银铃叮叮当当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了,只能认命的蹲下来收拾残局。
那个书生是青玉在屋外河滩上发现捡回来的,不知道是从哪儿跌到了河里被大水冲到了这儿,她们这个寨子只有一条出去的路,可是青玉十六年来从来没有走过,所以她也不知道那条河的上游是什么地方,只是听阿爹说,这书生生就一副江南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