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她隐隐觉得擎苍有危险的情况。
沈萧有些焦急的敲了敲镜子,口中因为焦急而不断碎碎念着:“我求求你,让我见到你啊,求求你,帮我联系到他……”
语义混乱,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慌张。
擎苍于她,何其重要。
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那面铜镜便好似当真只是一面普通的外观古朴些的镜子而已,没有任何的反应。
仿佛她曾经用这面铜镜与擎苍相见的事情,都是假象,都是她的幻想。
沈萧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拥着这面铜镜,不断的呼唤,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一次又一次的呼唤,有些耗费心力,沈萧苍白的面容不过瞬间,便如同映入铜镜之中的头顶的墙顶一样惨白。
看着在镜面里有些扭曲的天花板,沈萧眉眼一跳,心中越发不安。
有些踉跄的往后退着,床上的阿槿仍在沉睡,沈萧后退的步子被身后的床挡住,她有些颓然的垂下头,胸口似是又难受了起来,抬手捂住了胸口的衣服,却又在瞬息之间从脖颈上拽下来一个东西紧握在手中,按着方才后退已经调整好的方向飞快的像着门口的方向冲过去。
房间中的扭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