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即将到来的场面,可是身子却固执的不听使唤,钉在原地怎么也不肯动。
她只能垂下头微闭上眼眸,自欺欺人的逃避着,可是封闭了视觉,听觉便分外敏锐,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听在耳中分外尖锐,鲜血汩汩注入瓷碗,便是不去看,听着那血液流下的声音,凰渃也能知道那柄匕首刺入多深。
玄涯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竭力隐忍着痛哼声,呼吸听起来便格外艰难。
凰渃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颤,可是她是个剑灵,连实体都不曾有,哪来的心?
抬手揪住让自己难受的胸口,凰渃有些无助。
“唔……”
一声从唇齿间迸出的闷哼停在她耳中犹如炸开的惊雷,身体快过大脑的反应迅速在听到这一声之后迅速抬手,入目便是玄涯半个手臂都快被鲜血浸透的画面。
桌上的那只瓷碗已经盛不下玄涯手臂上流出的鲜血,渐渐满溢了出来,猩红的血液缓缓沿着瓷碗流向桌面,而擎苍手中依然稳稳的捉着那柄锋利无比的匕首,在玄涯的手臂间不断往肉中穿刺。
宛如一场残忍到极点的凌虐。
玄涯咬着唇压抑着不让痛哼再冲出喉咙,脸色已经痛到煞白,涔涔而下的冷汗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