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废人最好了。你不知道,那人一动不动躺在那儿只能等着别人来可怜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太痛快了。”
阿槿看着他癫狂的动作,心中有些了然,原来早在他堕魔之前,便已经疯癫了,并不全然是因为自己父亲。
“阿槿,不要问了,魔君说已经够了。”
“嗯。”
阿槿无声回答着心中那个声音,静默着不再说话,白衣男子确实可怕,连自己师父的女儿都不放过。
不过没有人经历过他的人生,没有办法说些什么,自己也不过是从他自己的口中看到了他曾经人生中的一小段而已,曾经的对错是非,不是自己能够评判的。
只是如今的白衣人,实在是太了些。
阿槿垂下头,靠着身后的柱子休息。
他身后是村头的匾额,上面写着渔村的名字,“落汐村”。
潮汐涨起的时候,盛时能够拍打到渔村外围的石坝,因此得名。
平复了想心情正准备往前走的白衣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眯起眼睛,透露着凶狠的意味,“怎么不走?”
阿槿苦笑,垂下头看了看脚踝上穿透的细铁链,索性将头也往身后木柱上一靠:“前辈让我如何走?镣铐加身,阿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