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知道如何竟然放了一点灵识进他的身体,如今便像是心与心之间的交谈,阿槿也不担心会被白衣男子听到。
“我担心你,偷偷藏了进来,你还好吧?”
“无事……嗯呃……”
话音还不曾落,便被压抑的痛哼声打断,铁链哗哗的乱响着,阿塔的一点灵识嵌在阿槿体内,自然也能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时间愤怒的火焰几乎将他吞没。
自己便是来了又如何,照样帮不上阿槿半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折磨!
尖利的铁链,从阿槿瘦小的肩膀上,穿透琵琶骨,血迹四溅,那从身体另一处穿过的半截铁链上,满是斑驳的猩红的鲜血。
阿槿用尽全力咬着唇,下唇被咬得伤痕累累,一丝腥咸从唇瓣上溢出,被自己吞食,额上冷汗涔涔而下。穿过琵琶骨的铁链便像是一柄尖利的刀,嵌在他体内,一下一下剐着他的血肉。
这一阵剧痛还未曾捱过,另一边又传来一阵剧痛,一模一样的铁链,再次穿透他的身体,钉穿琵琶骨。
拨皮拆骨一般的痛,阿槿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却无法晕过去,只恨不得肩膀不是自己的,便不用承受这份痛楚。
若不是被白衣男子定身,他此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