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亲情这种发于内心的东西错漏了一句,自己根本不会发觉陈笑男的问题。
“那我们如今怎么办?陈笑男和白衣人显然是有瓜葛了。”
沈萧笑道:“瞳慕说过这个世界的灵气不够维持修为,甚至会一直减损,那么白衣人肯定也是一样,所以他么,只怕不会再贸贸然出手了,我们小心防范,一直拖到他不得不回去之后,相信擎苍不会再让他有第二次跑过来的机会。虽然白衣人在暗我们在明,但是对于陈笑男来说,便是我们在暗,她在明了。”
以静制动,将计就计,最终鹿死谁手,谁又可知呢。
风声穿林打叶,沙沙作响的竹叶让白衣人心中烦躁更甚,从盘坐的地上陡然起身,满含怒气的冲门外抬手便是一掌,山道左侧的竹林间瞬间轰鸣一声,咔咔连声齐齐折断不少竹子。
白衣男子此时正是身在那日里囚困沈莫和瞳慕的山间破庙,昨日他回来便发现了地上已经烧成灰烬的困魔索和香案前那一团黑乎乎的粘液,因为这只猴子自己还不曾彻底炼化,所以身死后也不会化净,灰烬看在他眼里就像是瞳慕那个竖子的嘲讽,直被气得吐血。
白衣男子似的打出这一掌后只觉胸口气血翻涌不定,险些又呕出血来,忙抬手抚上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