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了一下,男人从手中拿出一封已经有些卷了边儿的书信,将那封看着有些陈旧的书信推到了擎妠的身旁。
“其实不必叫黎疏姑娘下去的,我原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男人的书信摆在桌上,还只是刚拿出来的时候就被擎妠看在了眼里。
分毫未动一下,擎妠却开始不着急了,轻轻瞥过男人的眼睛,擎妠此时慢悠悠的起身离开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的一个简单的小药瓶也放在了桌上。
一报还一报,擎妠从来都不喜欢不是对等的角色,只是男人是一个特例,每一次的帮忙在擎妠看来已经是习以为常,只不过擎妠从来都没有发现罢了。
吞下一颗丹药之后,擎妠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只是沉稳的将自己身边放着的信封拿了起来。
里面的字迹擎妠已经完全读懂,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展露在脸庞上面,嘴角倒是弯起了一个弧度。
男人不可思议的一笑,始终都是温温的,“许久未见,擎妠姑娘倒是沉稳了许多,只是这样看着却似乎不像从前样子了。”
“佛尊却始终都未曾有变化呢,一向是如此的犀利不变,擎妠不管是心里怎么想都是逃不过佛尊的双眼吧。”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