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了一番, 见她的唇红肿水亮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池眠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她怀疑沈诠期是想一口气闷死她好杀人灭口。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对着池眠的头发乱揉一边嫌弃她:“你是猪吗?换气都不会。”
池眠怒,居然质疑她的吻技!忿忿反驳:“乱讲!我只是忘了而已!”
回应她的是沈诠期停也停不下地大笑,笑够了又凑近她的脸,鼻尖相抵:“我们多练练你就能记住了!”
暮色渐深,整个城市变得灯火通明。
沈诠期休息了一下午,晚饭时间池眠懒癌又犯了,出门也不愿,想点个外卖解决便是。
沈诠期看她半天,最后问了句家里有菜没,池眠乖巧点头,两人的晚饭这才算是有了靠谱的着落。
她跟在沈诠期身后看他在厨房忙上忙下,时不时动动嘴皮子:“你怎么直接过来了?”
“想你了。”他答得理所当然。
想见你了,就马不停蹄地奔赴你。
“你还没学会自己做饭?”沈诠期半是责备半是心疼。
也不知道她自己在国外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饮食习惯不同,学校食堂设置也不同,自己不会做饭,池眠嘴又挑,没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