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话实际是向着池眠问的。
池眠有些犹豫,这里似乎腾不开地,“方便吗?”
“方便!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们收拾地方。”潘晟撂下一句话就急匆匆地去给他们腾地方,生怕慢一步,他们就会拒绝。
最近已有一阵没有外来人留过宿,潘晟最后在主楼一旁的杂物间给他们收拾出了一个临时的房间,不大,但他们帮着一起动手,打扫下来也干净。
春日里的白昼短,转眼间夕阳就坠落西山,通天的红光染遍层叠的云层,光线渐隐,池眠望着远方有些失神。
上学那会儿,他们一起看得最多的无外乎就是夕阳。她、沈诠期,再叫上徐恬和潘晟,下午课一结束,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翻上天台。
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被他们拉得无限长。
下午到晚自修之间的这段时间短,他们几个都习惯中午就带好晚餐,放在保温桶里,往天台上他们私备的小桌子一搁,四个人拼着一块吃。明明不过是一般的食物,那个时候却都觉得入口的是人间珍馐。
饭后日常的娱乐活动就是打牌,也不知道沈诠期是从哪里学来的,花样繁多,带着他们从四人不伦不类的斗地主玩到八十分,从二十四点玩到吹牛皮,一副纸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