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露出精致的锁骨,绵t长度堪堪及大腿根,勉强遮住才未泄露春光。
沈诠期眸光略深,不等池眠开口就伸出未提东西的手搂上池眠的腰,在她脸上胡乱咬了一口。
没错,是咬。
清晰的痛感传导至神经,池眠条件反射地推开他,横他一眼:“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
沈诠期却答非所问:“你就穿成这样随随便便给人开门?”
池眠忿忿不平地擦去他印在她脸上的口水,他上辈子是属狗的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随时兽性大发?”
沈诠期伸手揉她的头,还没碰到就被一掌拍掉:“听话,以后注意点,不安全。”
为什么她有种和他重逢后沈诠期一直把她当女儿养的错觉?
池眠哼哼两声:“除了你现在谁会来找我。”
见沈诠期还想继续念叨,池眠立马改口:“我知道了!”
她不想突然多出一个属狗的爸比。:)
沈诠期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自觉进了池眠的房间:“去把头发吹干,来吃早饭。”
池眠眼睛一亮,伸长脖子看向他手里中的保温桶,视线却被沈诠期阻挡:“你带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