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自己都未曾发现,她原来和沈诠期一起做过那么多事,怪不得当初徐恬老是嘲笑他们像个连体婴儿样的。
她不怎么喜欢烟味,可尼古丁仿佛真的能麻痹神经,抽烟的时候,呛得难受了,也就不能想起他了。再后来,她摸起了相机,压力越发大,烟居然再没放下过。
不算上瘾,却难以拔出。
就像他。
沈诠期。
她闭眼,默念。也许上辈子她真的欠了他的,一个眼神,就让她的伪装难以维持。
她刚想把烟放入唇中,手腕就被一只宽厚温热的掌握住。
“谁让你抽烟的?”
强吻
“谁让你抽烟的?”
低沉、有力的嗓音传入耳内,池眠望过去,是沈诠期。
她丝毫也不感到意外,他不来找她,她出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池眠转了转手腕,没拧开。她站直身体,再看向他时,嘴角已勾起浅淡的笑:“你自己以前不也抽么?”
听到“以前”二字,沈诠期眼神微暗:“能一样么?”
“听话,戒了。”
池眠嗤笑,还听话,把她当小孩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