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婶儿给你做鱼去,不许不来啊。”说着就要赶忙回家蒸鱼去。
姜离帮着陈伯把鱼给收拾好,送到了门口,赶紧应着,“一定来,不但来,我还要吃个够!”
“好好好。”陈伯嘴里应着,手上拎着鱼,回了自己家。
目送了陈伯离开,姜离重新回到屋内,本来洁白的信纸,不知何时被染上了硕大的墨点,方才的笑容依旧挂在嘴上,将笔给收了,信纸揉了揉,扔到了一旁。
陈伯离开了没多久,姜离也收拾好行装出了门。
陈伯一家也不过他和陈婶二人,俩人也都不再是年轻的年纪,又没有了孩子陪在身边。
最开始的时候,姜离还好奇过,然后被他人提醒到陈伯一家不是没有孩子,只是孩子早年便已俩人而去便不在提及。
或许是对孩子心里总有着遗憾,陈伯对村里的年轻人尤其的照顾,姜离刚到这儿的时候,也是陈伯四处在帮衬着,也正是因着陈伯如此,只要陈伯家中有什么要帮忙的,村里的小青年们都抢着上来搭一把手。
出了门,姜离沿着村里的小路,熟门熟路的往陈伯家走去,偶有一两个好客的,还在门口招呼着姜离到自己家中将晚饭给解决了。
“姜离。”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