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调理小灶里边的火候,眉眼微蹙,嘴角抿着,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手上的活。
外面雪还在飘着,落了院里厚厚一层,家仆们忙将门关上,在一旁静静候着。
等他将药端过去时,阿婉瞧见他硬朗的下巴处竟有一道黑色的炭灰,不禁笑了出来,“你这是做什么去了,不知道还以为你进了灶头呢,”说着从枕下掏出一枚手帕,想要起身替他擦。
许砚行低身凑过去,等她擦完,又扶她坐起来,“去厨房看药,不小心沾上了。”
她笑,也猜到如何,却不揭穿他,只是乖乖张口喝着药。
或许是许砚行陪着,中午竟吃的比平日多,如此过了几日,气色渐渐好了起来,大夫又来看了一次,笑着点头,说是风寒已无大碍,转身给她开了几幅安胎药。
这病好了,阿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子不舒服了,小腿开始浮肿,比之前胖了一圈,周嬷嬷说这正常,晚上睡觉小腿抬高点就好。
她睡觉不老实,喜欢动,许砚行听说之后,晚上睡觉拿了枕头垫在她脚下,她一动就伸手抚着她,如此过了几日,眼底渐冒青窝,阿婉心疼,怯怯道自己以后再也不乱动了,会乖乖睡觉。
“我今天没动。”她窝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