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慢一把手里的书往他脸上砸，锋利的书角划破他的皮肤，留了一条血痕，手指发抖，“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做了什么？”
程凉望眨眨眼睛，“小陈妹妹，我是在关心你。”
“你跟我说实话啊！我爸妈都不在，你没必要跟我装。”她低吼。
程凉望眼眸弯弯，眯成一条缝，他说：“看把你吓得，我就是随便打探了下你的消息。”
陈慢一喊道：“姜花，把大毛给我抱过来。”
“哦。”
姜花立马把大毛塞到她手里，她抱着大毛，凶恶道：“大毛咬死他！”
没白养大毛，这崽子呜喵张开嘴巴，动如脱兔扑到程凉望的身上，两颗尖尖的牙齿咬上他露在外面的手腕。
程凉望眼神一厉，狠狠把猫给甩下地，大毛也识时务的跑开了。
“这次是猫，下次就狗了。”
程凉望反而兴奋起来，眼角笑意不减，也没管手上的伤，他说：“我喜欢你现在这个眼神，里面有恨有厌恶，有能让人记忆深刻的那一面，到你死，你都不会遗忘了我。”
陈慢一还能明白蒋京明心里想什么，但她是完全弄不懂程凉望的想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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