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坚硬的东西，谢牧瑶曾经被紧急培训了一阵子，她认得这个触感，是一柄匕首。
“你死了。”
耳边传来了女人清冷的声音，谢牧瑶原本全身乍起的汗毛却瞬间平复了下来，她真的不知道有一天她会这么高兴看到赵嘉佳，她突然觉得她之前对赵嘉佳的看法还是有些出入的。
“怎么，很庆幸？”
后腰上的触感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谢牧瑶见识过赵嘉佳的实力，知道这样的动作对于她来说是易如反掌，谢牧瑶忍着没有转过身，但是语气里的雀跃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你不是猜到了吗？”
赵嘉佳的回应肯定了谢牧瑶的猜测，这一次的任务并不是什么紧急任务，从一开始就为了特训她而布置的，谢牧瑶再一次感到庆幸，她并没有错过什么，最多不过是在赵嘉佳那边吃点苦头。
“我很抱歉，我本来应该可以做的更好的。”
松了一口气的谢牧瑶几次想要回头看看赵嘉佳的脸，但是莫名的预感却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做，不能给赵嘉佳再抓到她错处的机会。
“嗯，你确实应该道歉，所以如果你能活着回去，我会给你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