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赵忱之和鸠山便成天陪着二位设计师,任由他们指挥,就像大观园里守在二门上听吩咐的小厮。赵忱之在商业体隔壁的一家星级酒店包了七八个长包房,安排设计师和随从们在里面住,打算长期抗战;鸠山则恨不得与设计师食则同器、行则同车、寝则同榻,死忠粉模样。
赵忱之搬到星级酒店长包房里,喊吴越一起过去。吴越却觉得自己再跟着不合适,于是把行李搬到郝江北家去。
没过三天,赵忱之得了空赶来接他,问:“你怎么临阵脱逃?”
吴越说:“什么啊,我就是想替你省点儿钱。”
赵忱之皱眉:“我需要你替我省钱?快给我回去伺候日本人。”
吴越说:“外交要不卑不亢嘛!”
“回去。”赵忱之指着门,“别忘了我们在赶工期,底线三个月,设计师和施工方现下都是我们的爸爸,宁愿自己苦一点,也要把他们安排妥帖。”
吴越问:“你不疼老公了?”
赵忱之笑了一下:“三个月后加倍疼你,现在没有亲热的时间。”
“谢了,不用。”吴越怏怏不乐地背起包袱,跟着他入住商业体旁边的酒店。
到了那儿发现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