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工说:“哦,那块刀砧板也是日本国宝级?”
“红木的!”吴越强调。
他转了一圈,最后回到赵忱之身边。此时早就过了晚饭时间,天色漆黑,秋雨连绵,分外阴冷。
酒店里维持着二十多度,赵忱之穿着睡袍,躺着感慨:“又是一天过去了。”
吴越问:“你愁出什么结论来了?”
“没有。”赵忱之说,“但是明天我要主动出击了。”
“怎么出击?”
“陪鸠山先生啊。”
吴越说:“鸠山先生什么都没做,就是看人家施工。”
“那我也看人施工。”赵忱之说,“总比躺着好,你又不陪我睡。”
吴越脸一红,说:“我忙着呢。”
赵忱之说:“算了,我去找顾先生谈谈。”
他刚准备出门,顾裁缝却自己跑来了,还带来一辆半新不旧的黑色越野车,说是给赵忱之应急用。接着又强调事情麻烦,应该及早抽身回去,别在这儿瞎掺和,鸠山老头儿也应当壮士断腕,找别的地方重建日餐厅。
他说:“你们那酒店的债务关系复杂极了,公家都整理得头痛,层层剖析花了好几个月才弄清楚——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