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
吴越说:“你放心吧,一百多万的表,我就算把命丢了也会守着的!”
赵忱之微微一笑:“谁问你这个,我是说既然手表在,戒指在,咱们俩趁着这几天空闲,出国结个婚吧。”
“你还没放弃?”吴越瞪大眼睛,“一边说自己茶饭不思,一边对结婚倒来劲,外头大龄适婚的多了,没见过你这么积极的!”
赵忱之说:“我天生有全局观,执行力强,否则怎么会成为集团里最年轻的外派总经理?”
“不结!”吴越说,“还没问过我妈呢!”
赵忱之说:“令堂殁了。”
“死了也要问啊!”吴越说,“你也回去问问你爸你妈。”
“我说过,家慈家严也不在了。”赵忱之说。
“咦?”
“五年前两人乘着游艇环游世界,在公海里遇到风暴淹死的。不用太难过,他们都快七十岁了,也算是为了兴趣爱好献身,死得其所。”
见吴越发愣,赵忱之又说:“不然你以为顾先生是谁?我父母给我留下了一支信托基金,我工作忙懒得打理,他帮我管理着。”
吴越呼啦一下站起来:“那你先前说跟顾裁缝借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