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谁叫我耳根子软呢。”
“买什么?”吴越问。
顾裁缝说:“西饼房。”
“咦——?”吴越登时站了起来。
赵忱之说:“西饼房的位置和日餐厅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像是酒店大堂的两只小耳朵,也可以从内部隔离,破墙开店。所以我就请债主们一并考虑,到底愿不愿意卖,三天之内给我消息。”
“那如果以后有人想整体把酒店买下来呢?”吴越问。
“首先,可以肯定现阶段不存在这个人,本酒店想重新营业困难重重。”
赵忱之掰着手指头说:“其次,如果有人神佛降世一般买下酒店,就算没有日餐厅和西饼房,他也能正常经营,因为不是所有的高星级酒店都有日餐厅,而西厨房其实能够自制绝大多数的甜品,满足西餐厅的需要。”
“再次,如果他是完美主义者,要集齐所有的零件,可以再从我们手上买嘛。”
吴越默默坐下,好半天才说:“我不懂经营,但是单独两个小部门运转的话,成本会很难控制的。”
赵忱之瞥了一眼老让:“是啊,反正西饼房铁定亏损。”
老让不高兴了:“卵,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