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
“我要你们家厕所干嘛?cp是什么东西?早几年我和你哥确实有结婚的打算。”吴越问,“赵忱之说什么了?”
“赵总吩咐了重要事情,我必须赶着去做,没时间在这儿和你废话,总之我下半辈子能否飞黄腾达全靠你了!”郝江南郑重一拱手,拉着老让跑了。
“什么情况……”吴越摸不着头脑,继续去开水房打水。
等他回到病房,发现赵忱之正闭目养神,他摇晃他问:“你把郝江南怎么了?”
赵忱之睁开眼睛:“没怎么,我给她做了个职业规划。”
“怎么规划的,是不是到哪个深山幽僻处守皇陵去?”
赵忱之不回答,只问:“鸠山先生来了没有?”
吴越摇头。
赵忱之说:“以后别乱开他们日餐厅的玩笑了,那套抗战小把戏都给我收起来。”
吴越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变得严肃,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决定不和他计较,随口说:“行呗,我马上登报悔过自新。”
赵忱之微微一笑:“登报也不过分,毕竟往后鸠山先生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了。”
“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商量定了什么事?”吴越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