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
他问吴越:“一起去吗?”
吴越说:“我还是继续整理吧,我看您老往后要长期扎根仓库了。”
赵忱之笑了笑,不以为然,走在半路时,他发现了大事不妙的兆头。那位酒店仅剩的副总——独苗苗王先生——正带了两个人大步流星地朝他的这边赶来,看上去很是狼狈,西服口袋都被扯脱了。
“怎么了?”
“你还有心情问怎么了?”王总气急败坏,“你去哪儿了?法院封门呢!强制执行!”
赵忱之吃了一惊:“不是说不封么?只是产权更迭怎么会影响正常经营?那住店客人呢?”
王总说:“呸!情理是情理,事实是事实啊!业主方那个操蛋的副总在里面也不知道咬了谁出来,或者又作什么妖,小道消息还说他一进去就乱喷,上上下下喷了几百号人,上至副省级,下至副股级,总之现在闹得比原先大了十倍,我们酒店成了漩涡中心了!昨天没几个客人,法院说再给两个小时,等他们退房走了,然后就财产封存。我本来想和他们讲讲道理,结果被推搡出来了!”
赵忱之问:“员工的私人物品呢?”
“正在往外抢呢,不然以后就再难拿了,法院说窗子上也要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