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吭……”老让哭。
“那你就没脸在这儿矫情!”吴越说。
老让从怀中掏出一个零碎布缝制的、已经磨毛了边的布包,用汗津津的毛手哆哆嗦嗦打开,里面还有一层,打开,再有一层,继续打开……吴越等着他掏出一两张皱巴巴的钞票,结果他掏出重庆火锅马卡龙,径直塞进了吴越的嘴里。
吴越的味蕾在口中炸开,糖霜、杏仁粉、蛋白、奶油、花椒、辣子、老干妈、豆瓣酱、精盐、葱姜蒜一起冲击着他的意志力,牙龈和舌头仿佛被狂飙的渣土车碾过,留下了满嘴火辣辣又发齁的颗粒感。
他“呸”地一声把马卡龙吐了出来,扑到水龙头前漱了五分钟的口。
老让不无凄凉地说:“这玩意儿郝江南吃了三个,还夸好吃。”
吴越问:“她是不是感冒了,嘴里尝不出味道来?算了老让,我认为你此生与她有缘无分,注定要当陌路人,还是赶紧分了吧,皆大欢喜。”
老让说:“我们下周领证。”
“……”
“你说办婚宴好,还是旅行结婚好?”老让问。
吴越愣了半晌:“让,你是逗我玩吗?”
老让说:“如果是办婚宴,那我应该怎么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