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洞悉人性似的说,古来有云,老让那种牲口只有我和马克才能承受,这不怪你啊郝露西子,都怪铁青花和老让!哎呦喂,以后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马克说:“就是,狗卵子!”
吴越问:“郝江南,冤家,你为什么非要回日餐厅?全酒店都知道铁青花想提拔你,只要你表现稍微好点儿。”
郝江南反问:“我干嘛要她提拔?”
“咦?”
“你觉得我是那种追求职位的人吗?”郝江南问。
“你不想升职?”
郝江南伸出两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双眼说:“我虽然没正经读过几天书,也没上过几天班,但我看人还是准的——赵忱之那种上级才值得卖命,至于铁青花?算了吧,她为了业绩能把下面人逼死。我才二十来岁,犯得着为了几个钱把自己搭上吗?”
吴越说:“赵忱之也逼迫人,你没和他深入接触过。”
“那你要具体描述一下怎么深入接触法,”郝江南绞起双臂,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否则我会乱想。”
“我才不描述。”
“你说啊。”
“不。”
马克插嘴:“你们聊,我去角落里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