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听见响动后勉力睁开眼睛看了看,低声说:“哦,原来是陆军总院的专家。”
孙江东说:“没错就是我。止吐药三百八十元一剂,葡萄糖八十元一瓶,我给你挂两瓶水,一瓶里面有止吐药,一瓶就是葡萄糖,每瓶250ml。加上出诊费、检查费、医疗机械等等,总价八百六十元四舍五入一千元整,一分都不许少。”
吴越问:“不用抗生素?”
孙江东说:“不用,过几天他会自己好的。”
他熟练地配药,把输液袋递给吴越,拆开输液器,抓过赵忱之的手,找到手背上的小血管,一针就扎了进去。吴越站在床头,高举着输液袋。
孙江东贴好最后一条胶布,说:“完事了!”他凑近了问赵忱之:“钱呢?”
赵忱之说:“在我西服的内兜里。”
孙江东接过吴越手上的输液袋,吩咐说:“我帮你举着,快去拿钱!”
吴越问:“先记账不行吗?”
“滚!”孙江东怒道,“分文不让,我欠着人家二百万呢!”
孙江东抓了一千块得意洋洋地走了,吴越继续站在床头举着输液袋。赵忱之顿时坐卧不宁:“你找个地方把它挂着,然后去睡吧,不然你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