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出声啊!”
赵忱之笑着回答:“我是盯梢,怎么可以随意出声?”
吴越有些不高兴地问:“你在哪儿跟上我的?”
“酒店门口。”赵忱之说,“我喊了你一路,奈何你充耳不闻。我建议你回去后查一查听力,如果真有问题,我倾力赞助一副助听器。”
吴越把花又归拢了,在他身旁坐下,初开始有些不高兴,后来便恢复了正常。他用青草和野花熟练地编织起了花环,一本正经地问:“我妈美吗?”
赵忱之说:“美。”
吴越说:“她原先是芭蕾舞演员,算是剧团台柱子吧,容貌美丽,气质出众。”
赵忱之问:“你母亲什么时候去世的?”
“十几年前吧。”
“那么你还很小?”
“嗯,四五岁。”吴越的手上不停。
赵忱之不免有些难过,说:“可怜。”
吴越放下花环说:“其实还好,她是绝症,但为了我已经努力多活了两年,算是一位意志坚定的女同志。”
赵忱之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可怜,但他又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在别人母亲的坟墓前显得不够稳重和端庄,尤其那个“别人”是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