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江东轻描淡写地说:“内裤也未能幸免。”
吴越猛地裹紧了薄毯。
“你把它们扔哪儿去了?”他说话的声调已经变了,水汽在他的眼眶里凝聚。
孙江东还是不怎么在意的模样:“扔在路上某个垃圾箱里了,不然我的车上满是呕吐物的味道,那该多难闻。你放心吧,我通知马克给你带衣服过来了。”
“马克?”
孙江东把他的手机扔还给他:“在你昏迷期间手机响了七八次,前几次来电显示都是‘熊啊’,我没接,后来看到是马克才接了。”
吴越颤声问:“马克是催我回去吗?”
孙江东摇头:“马克让你别回去了,以免遭受什么不测。他说你们那位赵总根本没有十点钟去西饼房视察,而是提前到九点去了,还带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据说是什么董事——然后你就被开除了。”
“开除了??!”吴越如遭雷击。
“对啊,学名叫做用人单位单方面解除劳动关系。”孙江东说,“啧,这点儿小事有什么好哭的?”
“失业算什么小事?!”吴越怒火中烧,眼泪夺眶而出,“老子都混成这样了还不能掉几滴眼泪?”
孙江东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