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
老让说:“你既然有这个觉悟,早干嘛去了?”
吴越问:“你居然还知道‘觉悟’这个词儿?”
老让耸肩,说:“快去把马克弄醒吧,我要做一只充满爱意的订婚蛋糕送给你和赵忱之,祝愿你们白头那什么老!”
吴越用凉水喷醒了马克,五味杂陈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马克恍惚地问:“什么?”
吴越说:“我刚才和赵总结婚了,现在让皮埃尔师傅要做一只蛋糕送给我们。”
马克如坠云雾:“嗯……呃……那么我是不是要随个份子什么的?”
“算了,你也不富裕。”吴越说,“你……你就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目送我从容就义吧!”
当天晚间赵忱之回家,觉得黑云压城城欲摧,气氛不对。他照例先抚慰冲上来摇头摆尾的兔子,然后望着厨房方向说:“我觉得让皮埃尔可能坏事了。”
吴越在厨房里打蛋,光看背影就知道他很愤怒。赵忱之不由自主走过去,在他身后立定,斟酌着打招呼:“怎么了?”
吴越停下手,把头拧了过来,赵忱之见他满眼是泪,居然心脏漏跳了一拍,不由自主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