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尝了一口,居然觉得味道不错,但又害怕吃多了会闹肚子,只得又便宜了狗。
“家养大牲畜。”他评价兔子,“相当于骡子啊,马啊,比我值钱多了。”
看电视是很容易犯困的,他躺在沙发上不多会儿就睡着了。直到深夜十一点,赵忱之忙得头重脚轻回来,进门就看见他搂着狗睡觉。
“起来!”赵忱之用车钥匙敲茶几,“起来!”
吴越迷迷瞪瞪坐起来揉眼睛,赵忱之面色不善地扫视他俩,最后决定先骂狗:“养你是用来看家的,你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这么缺觉啊?你给我好自为之,否则宰了吃肉。”
接着又骂吴越:“养你是用来……”
吴越问:“用来干嘛?”
“……是用来敲背的,”赵忱之往沙发上一趴,“过来敲背。”
吴越忍辱负重地过去,赵忱之却突然改了主意,说算了。
“不敲了?”
赵忱之说:“开个玩笑而已。”
吴越说:“忱爷,您这个人心防很重啊,让我敲个背也没什么呀,毕竟你收留了我。”
赵忱之疲倦地笑了笑,说:“算了。”
他暂时不想动,躺在沙发上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