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剪刀,我正庆幸不是笨重的园艺剪刀呢,否则已经闯了大祸。”
吴越说:“没劲,如果是把古董,我回去还能吹个牛。鲁迅先生说过……”
赵忱之打断:“我觉得怎么联想也不关鲁迅的事。或者你先把今天的药吃了,咱们再来讨论鲁迅曰了什么,老先生骂人不带脏字挺厉害的。”
吴越拈起药片问:“不用给钱吧?”
赵忱之摇头。
吴越说:“那您再多给几片,我好囤积着下回感冒时用。”
赵忱之便真的又拿了几盒感冒冲剂来。
吴越问:“还有吗?”
赵忱之说:“你是药贩子?”
吴越叹口气:“药贩子那是多有前途的职业呀,我还不如药贩子。”
赵忱之坐在沙发上观察他:“服务业?”
“哎?”吴越抬起绷布脑袋,“看得出来?”
赵忱之指指那件血衬衣:“你的胸牌上写着呢。不错的酒店,原先可能经营混乱些,如今换了新的管理方,应该会不一样。”
“你挺懂行啊,”吴越撇嘴,“管他换不换总经理,反正不关我的事。”
赵忱之问:“你怎么穿着制服就出来?拜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