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找到了景芸的妈,不过因为她被关在郊区的一家停工的厂里,身上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器官衰竭,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已经来不及了,死在了半路上。所以现在龚青云的儿子已经被我们抓了。”
我不敢确定景芸面对她妈妈的死亡会怎么样,便问:“景芸知道她妈死了吗?”
小柳说:“我们在事后就告诉了她,她表现很平静。就是很麻木,没什么表情。”
我:“她会给龚青云当情妇,过得那么苦,基本上是她妈造成的,她没有表示大快人心,已经是很良善了。”
要是是我,我肯定会高兴得唱歌跳舞庆祝。
我那话出口,小柳沉默了两秒才笑着把话题岔开了,大约是我的语言过激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吧。
我开车去了公安局,被小柳带进了审讯室,从单向可视玻璃看过去,景芸坐在椅子里,面色麻木。
我和他们大队的人基本上都认识,过去和几个工作人员握了手,就被安排进了审讯室审讯间。
我跟着卢队进去的,我们进去,景芸也没抬头,卢队叫我:“欧阳,你过去坐吧。”
景芸瞬间抬了头来看我,就像付岱所说一般,大约我们彼此都会觉得对方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