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说“累死我了,欧阳,你给我揉揉太阳穴。”那时候,别说揉太阳穴了,做什么,我都愿意呀。
但我们刚走到门口,胖女人就回来了,她看到景芸跟着我走出里间,她居然毫不在意我进过她家的卧房,反而笑道:“我端了两个菜回来。”
她把菜放在桌子上,又叫景芸说:“丫头,你去你李叔家里拿一瓶酒回来,快去。”
景芸看向她,目光动摇了一瞬,她就越过我出门了。
天色一直阴沉,甚至不明清晨午时还是傍晚,但这时候天色越来越暗了,我习惯性看手机,拿出手机来,之前进了水,已经自动关机了。
我只好看了几乎当配饰的手表,手表是司一送的,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不过倒没有因为落过水停止走动。
这时候已经入夜七点了。
我只想把景芸带走,也不知道能带到哪里去,却不想告诉这个胖女人。
我骨子里的疯狂因子又开始运转起来,我要是一声不吭把景芸带走,这个胖女人失去了摇钱树,肯定会到处找女儿,她会很痛苦,会骂天骂地,但却无法可想。
想到她要经历这些痛苦,我就一阵痛快。
当然,也许在她妈面前,景芸是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