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
我是被酒店客服敲门打扫卫生的声音叫醒的,我趿拉着拖鞋去开了门,对打扫的阿姨道:“我还要住,不用打扫。”
我看了手机,这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依然天空阴沉。
我昨晚,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拉开冰箱冷冻柜门,打量里面被冷冻起来的手指,面无表情地看了很久,但是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依然故我地出了门,但她这天买的菜没有任何肉食,全是蔬菜。
她还在花店里买了花,果真是什么都买了一些,不要老板包,还说:“不用包了,以免浪费包装纸。”
花店老板就是我昨天遇到的那个老板,她不冷不热地给那个女人算了花钱,然后接过女人付的账。
花店老板神色很正常,既没有流露出“有警察来找过这个女人”的探究,也没有流露出“这个女人可能犯了什么事惹了警察”的介怀,只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地卖花给她,当然,更没有提“有警察来调查你的情况”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