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战王离去,长公主这才伸手捂了脸。
遥想当年,也曾有人在她身子不舒服的时候,贴身照顾。
“既然已结为夫妻,那此生我们便要相互搀扶过一辈子。我又不会害了公主,公主何必心防太重?”
时光像是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俊逸的男子身着白衣,正为她轻轻敷上毛巾。
眉间满是任性的女子微微蹙了眉,却是伸手把那毛巾打落:“本公主怎么会知晓,你说的是否是真心话?毕竟你也知道,我……我来岭南的目的!你个乱臣贼子,就是想用这些话来策反我的!”
白衣男子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弯腰捡起毛巾,离开了屋子。
那会啊,她还觉得,这个乱臣贼子一定见自己拆穿了他的目的,这才羞恼着不敢见她,却不料,原来他是为她洗净了毛巾,再次为她敷在额头上。
“你有点发烧,毛巾还是敷着,如果实在不愿意见我,我这就走了。”
那个时候,她只是瞪他一眼,巴不得他走。
可眼见着,他真的要走,长公主却是伸出了手,想要拽住他翩跹的白衣。
只是,终是落空。
长公主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一点点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