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神色淡淡地瞥了一眼身旁随行的小梦。
刚接了秦忧电话的小梦，不自在地缩了缩脑袋，偷眼瞧了瞧带着口罩，看不清脸上表情的大小姐，心里那个七上八下。
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商素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沉默了好几分钟，语气有些冷淡地回了一句：“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小梦心里一个激灵，连忙开口：“忧姐，忧姐说，她跟宋瑾的经纪人谈过了。目前也就是粉丝在拉cp，你们两个也没被拍到什么暧昧证据，没必要特别发声明澄清。”
“哦？”商素懒懒地拖了个长音，轻睨了一眼小梦：“她就跟你说这些？我还以为是她让你用这种借口敷衍的我。”
“…………”小梦一脸我也不想这样的，你们两个这样，我夹在中间很难做人的。
到底商素的威压要比秦忧大上几分，她又是商素的贴身助理，每天那可是伴君如伴虎，怎么可能不担心。
小梦没扛一会儿，就默默回说：“我，我……是忧姐让我跟你这么说的。”
“哦？还有呢？”商素抬手抚了抚脸侧的碎发，语气懒散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