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驱个寒,毕竟如若他生病了,她恐怕也会担心吧?
“头发没吹干?”他看着她明显还有些湿意的头发,微微皱眉。
纪涵甩了甩头发,心大地说:“没事,又不出去。”上次那是吹了风,她在家洗头经常不吹头发。
章御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该说她是“记吃不记打”呢还是“太过粗心大意”呢?这样让他怎么能放得下心来?
最终,他也只能认命地找出吹风机问她——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你、你来吧。”纪涵“厚颜无耻”地举了举手中的碗,“我还要喝汤呢。”说完她低头又喝了一口,然后再次泪流满面地伸舌头——又烫到了。
摸头这种事,章御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然对纪涵做过数回,偶尔午夜梦回,犹然能感觉到指尖上那滑润如丝绸的美好触感。
但是,偶尔吸猫和能抱着一只猫随意撸,绝对是两回事。
比如此刻,她乖乖巧巧地端着碗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折腾着她的发丝。虽然知道这种乖巧大概只是暂时现象,然而还是让人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绝大部分男人都很少会用吹风机吹头发,章御就是这绝大部分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