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感冒,与他事先料想的差不多。毕竟在这天气寒冷的时节,得这样的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更别提纪涵那天出门前还没吹干头发且“要风度不要温度”地穿了件没扣子的风衣,仅仅是没扣子也就算了,问题是她因为刚洗完澡浑身发热,去地铁的路上腰带都懒得系,直接敞着穿的。
这件事充分地证明了何为“不做死就不会死”,有的美是冻出来的,有的感冒也是冻出来的。
章御一看纪涵的样子就知道她早上肯定没吃饭,于是二话没说地走到厨房中给她熬了一晚葱白粥,这粥名字听起来很黑暗,其实做法很简单。就是用粳米加水煮粥,熟了后丢根连须葱进去,再略煮上一会儿。病人喝后既能调理肠胃,又能发汗驱寒。
他连温度计都准备好了,又怎么可能没买药。
所以没过多久,原本像跟咸鱼一样躺在床上的纪涵是既喝了粥又吃了药,只觉得胃里暖融融的心里暖融融的整个身体都暖融融的,老老实实地缩在同样暖融融的被窝里,眼巴巴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人。
她昨夜被章御那个不自觉流露出全部情感的眼神所震撼,转而义无反顾地跳入了名为情感的漩涡,却不知晓,自己此时其实也露出了类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