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南江牧又喊了一声,却还是没有人来。
慕安然觉得事有蹊跷,走过来轻声对南江牧说道:“江牧,我们还是一起出去看看吧,我觉得似乎和今天渡口的事情有关系。”
慕安然就是有这样的直觉,觉得这件事情和她提出的,不让衙役们亲手收过路费有关系。
而且从刚才南江牧叫了半天也没有人答应的情况来看,她的猜想八成是对的。
南江牧点了点头说道:“还是我出去吧,你就在后院歇着。”
南江牧是心疼慕安然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想让她在后院先休息休息。而且,这件事情既然是闹到了县衙府,那些人想要找的自然也是他这个县令,和慕安然没有什么关系。
慕安然想了想说道:“好,那你出去吧。”
南江牧出去之后,慕安然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躲在了角落里观察前厅发生的事情。
吵吵嚷嚷的众人看到南江牧出来了,纷纷上前来,情绪激动地说道:“大人,哪儿能这样啊,这渡口可是兄弟们盼了好久盼来的,这好不容易建好呢,怎么能这么办事呢!”
“就是啊!说什么让那些老百姓自己把过路费投到木箱里,这不是无稽之谈嘛!哪里有这样的事情,